我们今天养马育考虑马,调教马,使用马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还要尽量依照科学方法来做,了解它的习性,明白它们的行为就是科学的重要的方法。虽然马匹已经与人类的共同生活了千百万年,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野性,可是在它们的骨子里还留有野外生存时的本能痕迹,还保留着很多对事物原始的思维和认知方式。了解和研究这些东西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调教它们,比较容易找到改进它们和提高它们运动表现的方法。 虽然现在我们已经看不到它们原始的生活形态。可是我们还是可以在现存的野生动物中找到它们的近亲来,以此研究它们。
看看非洲草原上的斑马、角马和我国的普氏野马的野外活动,我们就似乎看到我们每天接触的马的祖先是什么样的了。 它们的脸很长,因为它们鼻道要长,以便提高嗅觉敏感,发现短缺的食物和水源;眼球突出,这样就可以观察到更广阔的范围和角度,及时发现四周出现的猎食者;它们之所以长着蹄子而不是利爪是因为它们是食草动物,用不着爪子捕获猎物,而需要用镐一样蹄子来在刨出雪或泥土中的草和植物根系和用来奔跑。还有它们是靠群体行动来保证抵御猎食者的进攻的。所以在感觉到被攻击时,更多的是关注同伴的突然的异动和奔跑,即使他们自己没有发现任何攻击者,也会跟着大家一起盲目地奔跑逃命,而且是争先恐后的。它们观察别人时更多的是注意猎食动物的“形体语言”。它们很善于判断攻击者什么动作是在准备发起进攻,什么动作是已经吃饱该休息的状态。一旦它们看到刚才还扑咬它们的猎食者肌肉放松,趴在不远的地方撕咬着自己同胞或子女的躯体,它们也会能够很快地松弛下来放心肯食青草了。它们此刻只关心自己的饥饿了,因为它们知道现在那些大猫也就是刚才的敌人现在有吃的了,于是安全的了。自己也可以放心地寻找自己的食物了,没办法呀,草里的营养有限,必须要不停地吃才够维持生存的需要。敌人来了再跑就是了。这就是食草动物的习性,我们似乎永远不能完全懂得它们.不过多了解一些就会对我们与它们相处多一些益处。
出于我们自身的安全,我们应该知道马会警惕那些我们并不在意的东西,特别是突然移动的物体。它们可能会突然躲避而伤到我们身体。我们骑乘和调教它们时,一些我们不注意的周围情况都可能造成它们的不安和异常反应,这时候如果我们不关心它们,不去解决影响或困扰它们的问题,只是一味地强迫它们做我们需要的事情,甚至虐待它们,那是不会产生结果的,也是不讲理的。
教育和训练马匹和教小孩子学习一样,要找到教学之间都能够理解和沟通的渠道与方法,学习是要在放松且不紧张的氛围中进行才有效。道理很简单如果一个人用大棍子和皮鞭不停的抽打你,叫喊着让你明白他在对你喊叫的你的本来你就听不懂的一些狗屁外国话,你是什么样的感觉?你也不会学到东西。所以我们一些骑马的人如果用粗暴的态度调教马,那就是无知了,马也应该在轻松的环境中才会学到东西。
马什么时候感到放松,我们怎么知道它在注意力集中听你讲课呢?主要看形体语言。它们的习性使然。你要利用你自己的形体变化和声音变化来扮做它的头马,让它的耳朵时刻朝向你的位置,要观察它的嘴和眼睛,它在空嘴咀嚼时是它放松的,它的眼睛迷离时是它心不在焉,它的蹄子不停的刨地可能是它着急什么事情或不耐烦。特别是要时刻观察它的耳朵,这是它注意力方向的最直接的表现。
我喜欢马,所以我非常喜欢看电视里的关于野生动物栏目,以此来多了解一些动物,多了解一些和马相近的动物的习性。我们现在可以直接获取的有关马的知识的渠道还是有限的,因为我们国家毕竟没有专门研究运动马匹和马术专业的科研机构和学科。那我们喜爱马的人就要自己多下些功夫研究它们。马圈不缺少叶公好龙的“票友”,不缺少骑在马上威风八面“大马蜂”,也不缺少盲目投入想在马业捞一把的“老板”。而缺的是真正喜欢马,为了马甘愿吃苦、受累,关注马的喜怒哀乐与马为伴的人。
希望您能加入进来成为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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